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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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按照常理來說, 在說完書的情報之後這筆交易本就該結束的，但太宰治想了想，還是覺得看九頭蛇有些不爽, 幹脆又額外贈送了些情報作為禮物。
就比如說當時因為書被九頭蛇帶走, 傑森在棺材裏躺了許久才等到自己去救人, 要不然書自己就能把人給救回來之類的, 毫不掩飾自己拱火的想法, 還讓自己在這件事內完美隱身。
畢竟要不是書被帶走了，書大可直接找上自己來，也不用非得等著自己去看郵件了，嗯……這麽說來，自己也是受害者才對。太宰治心安理得的想到。
不過除了這些理由，更多的還是太宰治想要驗證自己對蝙蝠俠和布魯斯兩人即一人的猜測。
若這兩人真是同一人，就算蝙蝠俠有不殺原則也不耽誤他去找九頭蛇麻煩，又不是只有殺人才行，若不是同一人……拜托, 給資金支持的金主爸爸的兒子被九頭蛇搞的事牽連了, 這還不找一波麻煩？還想不想要資金了？
等到蝙蝠俠行動之後再從蝙蝠俠對九頭蛇的態度裏, 判斷出來究竟是因為前者去找九頭蛇的麻煩，還是因為後者, 這樣一來, 太宰治對與自己那兩人是一人的猜測，就能有更進一步的結論。
這已經不是陰謀，而是懟到蝙蝠俠臉上的陽謀了。
蝙蝠俠也看出來了太宰治拱火的心, 但他不能否認的是這件事確實是和九頭蛇脫不了幹系, 要知道當時出現在哥譚裏的書頁可是他們帶進來的。
“所以，要不要去搞事？”迪克在看完太宰治附贈的消息後沒思考多久, 就活動著雙手看向了那邊還在寫plan的蝙蝠俠，“我的休假雖然快要結束了，但是剩下的時間已經足夠我出去一趟了。”
布魯斯打字的手停了下來，沒有作答。
“怎麽，不去嗎？這可不像你的作風。”迪克提議道，“或者你呆在哥譚，我和提姆去也行，絕對把事兒辦的漂漂亮亮的。”
布魯斯扶額：“迪克，註意你的用詞。”
什麽叫把事兒辦的漂漂亮亮的，聽上去就不是要去幹好事……哦好吧，好像確實不是去幹好事的。
迪克聳肩，拒絕修改自己的措辭，問道：“還是說你在顧忌著什麽？”
布魯斯靠在椅背上，反問：“你還記得我和你說的他在懷疑我的身份嗎？”
“所以就算你去找九頭蛇的麻煩，這又能代表什麽呢？”迪克不解，“換一個身份，成為布魯斯雇傭的人不就好了，這對我們來說很簡單。”
布魯斯皺眉，沈默兩秒後說道：“或許可能只是我多慮了。”
“那麽，有新的計劃嗎？你留在哥譚當蝙蝠俠，我和提姆出去一趟？”迪克將話題拉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
布魯斯：“為什麽不能是你留在哥譚做蝙蝠俠，我和提姆去呢？”
迪克：“？”
迪克：“你剛剛不是還在擔心嗎？現在不擔心我代替你會被看出來了？”
迪克：）
布魯斯：“……”
在韋恩家做好了決定之後，後續的計劃很快就在當天給安排了出來。
當天晚上提姆從韋恩集團回來之後，聽到的就是自己要和迪克出趟遠門的消息。
晚飯後，提姆坐在餐桌旁，手裏端著今天不知道第幾杯的咖啡，對這個消息感到了驚喜。
“那也就是說，一個美好的放假時間。”
布魯斯糾正：“是任務。”
迪克沒有管布魯斯說什麽，順著提姆的話說道：“當然，一個美好的假期，順帶給傑森報酬，或許還能考慮拍一些照片，等到傑森記憶恢覆之後看到這些絕對會感動的！”
布魯斯：“不要拍照片留下痕跡。”
提姆：“放棄吧，就算是恢覆了記憶傑森也不會感動的，是絕對不可能會感動的，倒不如說他沒準會自己找上去揍一頓那些九頭蛇的人。”
迪克：“那到時候我跟著一起去，兄弟間的活動！”
布魯斯：“不要……”
提姆：“那不如到時候加我一個？”
迪克：“如果你到時候有時間的話。”
提姆：“呵。”
布魯斯：“……”
看著完全不聽自己說了啥的兄弟倆，布魯斯感到了頭疼，一旁收拾完了廚房那邊，給布魯斯端了一杯茶的阿爾弗雷德面帶笑意的看著無奈的布魯斯。
“或許老爺也可以隨性一些？”
布魯斯頭疼：他覺得自己平常時候或許應該大概……也挺隨性的？
阿爾弗雷德笑而不語。
吃完了晚飯稍作休息就來到了夜間的夜巡時刻，以那天是蝙蝠俠找過去為由，夜翼摁住了拿著東西想要找到事務所那邊的蝙蝠俠，將東西接了過去，表示自己去送就完全可以。
蝙蝠俠：“……”
蝙蝠俠：“去了也見不到人的，只是將東西放到門口。”
夜翼：“我當然知道，別忘了我在郵件發過來的時候可是跟你在一起的，但這並不耽誤我想要去一趟，羅賓要來嗎？”
羅賓淡定搖頭：“我就不了。”
蝙蝠俠欣慰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後——
“我今日的夜巡範圍本就包含了那一片。”羅賓說道。
蝙蝠俠：“……”
夜翼：“……”
被他裝到了。
只可惜，不管是專門跑了一趟想著或許能偶遇的夜翼，還是夜巡範圍就包含了那一片的羅賓，都沒有遇到夜間出來的事務所的兩小只。
畢竟那兩人在有蝙蝠俠裝備吊著的情況下，廢寢忘食了一下午的時間，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就感覺用腦過度，吃過飯沒多久後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並且直接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就連織田作之助第二天早上去門口撿裝備的聲音都沒有聽到，直接錯失一個提前拿到裝備的機會。
太宰治看著那滿滿的兩大包東西，感到十分滿意。
不說別的，就這滿滿當當的樣子，就知道拿出來絕對不只一身裝備，或許還塞了些什麽別的小玩意兒。
太宰治：“織田作，你要不要看看有沒有你需要的？”
織田作之助：“不了，我有雙槍就足夠了。”
太宰治：“好吧。”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事務所的生活又逐漸回到了日常的狀態，沒有九頭蛇和小醜的搗亂，也沒有書這種意外，偶爾有一些不講理的客人也被織田作之助和沈浸學習逐漸暴躁的兩小只給解決掉了。
哥譚，拳頭為大，實力說話。
九頭蛇那邊，在太宰治跟蝙蝠俠拱完火後，太宰治再一次的得到了那邊基地被掀翻了的消息，甚至裏面幾個比較重要的研究人員都被拎了出來，直接拎到了附近城市裏的警察局門口。
那裏的警察局可不是哥譚的GCPD，在人出現在門口之後很快就被發現，還順帶發現了被放在那群人身上的紙條和錄音帶。
周圍的記者更是循著味兒就找了過來，但在這之前，化用了其他身份的傑森和提姆就已經溜之大吉了。
這條情報還是太宰治在得到之後和織田作之助主動分享的。
“究竟是警方的無能還是政府的無知，亦或是犯人的囂張哈哈哈哈——那些警察怕不是要被氣死了。”太宰治幸災樂禍的笑道。
“看來哪怕沒有看到是誰做的，報紙上依舊有內容可寫。”織田作之助在看了那情報之後順著就找到了相關新聞，看著那標題感慨道，“原來新聞還能這樣寫的嗎？感覺確實很有讓人點進去的欲望。”
太宰治身子一歪就倒在了織田作之助的肩膀上。
“那織田作要學學這種嗎？好像是叫做震驚體。”
織田作之助認真思考：“唔……論金牌殺手與其不得不說的那些過去？”
太宰治：“噗——哈哈哈哈！”
織田作之助呆毛瘋狂抖動：“果然很奇怪嗎？”
太宰治：“哈哈哈——！”
看似坐在桌前學習實則在走神偷聽的兩個人在聽到太宰治的笑聲之後一個憋不住就笑出了聲，然後又趕緊收住，低頭看書，一副我超級認真的模樣。
織田作之助在太宰治的笑聲中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兩聲氣音，遂看了過去。
“果然很搞笑嗎？”
麥倫正色，擡頭說道：“織田先生如果是想寫網絡小說的話，我覺得這個起名方式還是挺不錯的。”
傑森想到了自己再麥倫推薦下看的那些小說，很讚同的點頭：“最起碼很有讓人點進去的想法。”
織田作之助呆毛不抖了，慢慢的蔫了下來。
網上的那些小說他知道，但是他寫的不是那種啊，果然自己還是不太適合這種起名方式。織田作之助想到。
太宰治也在笑夠了之後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織田作寫什麽隨著自己來就好，沒有必要去迎合這些。”
織田作之助：“好吧……”
“而且……”
織田作之助突然背後一涼，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太宰治，然後就看到了太宰治也在扭著頭看自己。
“……都這麽長時間了，織田作寫了多少內容了呢~”太宰治發出了想看的聲音。
織田作之助呆毛瞬間直立起來，想到自己修修改改，所有加起來都不夠一頁的內容，有些心虛道：“一頁。”
太宰治：“誒——”
太宰治：“但是算一算，從最開始決定動筆都已經好幾個月了吧，我還說想看織田作寫的小說來著，到頭來結果什麽都沒有等到。”說到這，太宰治換了個趴在桌子上的姿勢，看上去蔫噠噠的。
傑森給麥倫使眼色：這是裝的吧？
麥倫嘴角抽動，同樣眼神回應：我感覺是的。
傑森：“……”
麥倫：“……”
詭計多端的大人。
織田作之助心虛：“要不，先看那一頁的內容？剩下的已經有想法了。”
太宰治：“哦，有想法了≠能下出來，對吧？”
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咳。”
很好，不等式成立。這下太宰治看上去更加幽怨了。
“那我想先看看這一頁的內容。”太宰治幽幽道。
織田作之助：“……我去給你拿。”
說完，織田作之助就起身會自己房間拿東西去了，寫提的空擋偷偷吃瓜的兩人火速低頭，但還是被太宰治逮了個正著。
“是有信心準備考試了嗎？”
傑森正色：“我覺得我還需要覆習一段時間。”
麥倫舉手：“我也是。”
太宰治翻了個白眼，坐直了身體：“行吧。”
“不過剛剛的，都聽到了吧。”太宰治又道，“九頭蛇再次被人找上門的事。”
傑森握筆的手緊了一下：“是韋……布魯斯嗎？”
太宰治：“八九不離十吧，有什麽想法嗎？”
傑森眼神空白了一瞬，然後回神，皺眉：“額……做的不錯？”不然，他該有什麽想法？傑森有些不解。
看著完全沒有要恢覆記憶的跡象的傑森，太宰治挑眉，沒有再繼續詢問，再一擡眸，遠遠的看到了從對面房子走來的織田作之助，眼神裏亮起了期待的光。
“沒有就先算了，哦對了，還有考試，兩天後進行，加油吧少年~”
傑森：“……”
麥倫：“……”
“等等？兩天！”
“是不是有些太著急了？我覺得我還需要時間。”
“不如一周後？”
“一周我覺得挺合適的。”
太宰治駁回：“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兩天後考試，就這麽定了！”
傑森&麥倫：“……”
完，要完。
織田作之助走進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門頭使勁做題的兩個少年，有些驚訝於兩人的用工，他記得在自己去拿東西的時候，兩個人好像還沒有這麽沈浸來著。
太宰治則是期待的看著織田作之助手裏的紙。
——那看上去可不止一頁。
難道說！
太宰治心中有一個想法……
然後，就看到織田作之助將最上面的那一頁拿給了自己，而且這一頁還沒有寫滿內容。
太宰治：“……”
太宰治接過，又去看織田作之助手裏剩下的那些，眼神透露著疑惑。
織田作之助咳嗽一聲：“這個，是白紙。”
太宰治：“？”
織田作之助組織措辭：“我想在這邊再思考一會兒，或許還能寫一點。”
太宰治死魚眼狀：“……”
太宰治：“哦。”
算了，織田鴿好歹還寫了一頁，並且還有要繼續往下寫的想法，就已經算是大大的進步了。太宰治自己安慰自己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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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理來說, 在說完書的情報之後這筆交易本就該結束的，但太宰治想了想，還是覺得看九頭蛇有些不爽, 幹脆又額外贈送了些情報作為禮物。
就比如說當時因為書被九頭蛇帶走, 傑森在棺材裏躺了許久才等到自己去救人, 要不然書自己就能把人給救回來之類的, 毫不掩飾自己拱火的想法, 還讓自己在這件事內完美隱身。
畢竟要不是書被帶走了，書大可直接找上自己來，也不用非得等著自己去看郵件了，嗯……這麽說來，自己也是受害者才對。太宰治心安理得的想到。
不過除了這些理由，更多的還是太宰治想要驗證自己對蝙蝠俠和布魯斯兩人即一人的猜測。
若這兩人真是同一人，就算蝙蝠俠有不殺原則也不耽誤他去找九頭蛇麻煩，又不是只有殺人才行，若不是同一人……拜托, 給資金支持的金主爸爸的兒子被九頭蛇搞的事牽連了, 這還不找一波麻煩？還想不想要資金了？
等到蝙蝠俠行動之後再從蝙蝠俠對九頭蛇的態度裏, 判斷出來究竟是因為前者去找九頭蛇的麻煩，還是因為後者, 這樣一來, 太宰治對與自己那兩人是一人的猜測，就能有更進一步的結論。
這已經不是陰謀，而是懟到蝙蝠俠臉上的陽謀了。
蝙蝠俠也看出來了太宰治拱火的心, 但他不能否認的是這件事確實是和九頭蛇脫不了幹系, 要知道當時出現在哥譚裏的書頁可是他們帶進來的。
“所以，要不要去搞事？”迪克在看完太宰治附贈的消息後沒思考多久, 就活動著雙手看向了那邊還在寫plan的蝙蝠俠，“我的休假雖然快要結束了，但是剩下的時間已經足夠我出去一趟了。”
布魯斯打字的手停了下來，沒有作答。
“怎麽，不去嗎？這可不像你的作風。”迪克提議道，“或者你呆在哥譚，我和提姆去也行，絕對把事兒辦的漂漂亮亮的。”
布魯斯扶額：“迪克，註意你的用詞。”
什麽叫把事兒辦的漂漂亮亮的，聽上去就不是要去幹好事……哦好吧，好像確實不是去幹好事的。
迪克聳肩，拒絕修改自己的措辭，問道：“還是說你在顧忌著什麽？”
布魯斯靠在椅背上，反問：“你還記得我和你說的他在懷疑我的身份嗎？”
“所以就算你去找九頭蛇的麻煩，這又能代表什麽呢？”迪克不解，“換一個身份，成為布魯斯雇傭的人不就好了，這對我們來說很簡單。”
布魯斯皺眉，沈默兩秒後說道：“或許可能只是我多慮了。”
“那麽，有新的計劃嗎？你留在哥譚當蝙蝠俠，我和提姆出去一趟？”迪克將話題拉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
布魯斯：“為什麽不能是你留在哥譚做蝙蝠俠，我和提姆去呢？”
迪克：“？”
迪克：“你剛剛不是還在擔心嗎？現在不擔心我代替你會被看出來了？”
迪克：）
布魯斯：“……”
在韋恩家做好了決定之後，後續的計劃很快就在當天給安排了出來。
當天晚上提姆從韋恩集團回來之後，聽到的就是自己要和迪克出趟遠門的消息。
晚飯後，提姆坐在餐桌旁，手裏端著今天不知道第幾杯的咖啡，對這個消息感到了驚喜。
“那也就是說，一個美好的放假時間。”
布魯斯糾正：“是任務。”
迪克沒有管布魯斯說什麽，順著提姆的話說道：“當然，一個美好的假期，順帶給傑森報酬，或許還能考慮拍一些照片，等到傑森記憶恢覆之後看到這些絕對會感動的！”
布魯斯：“不要拍照片留下痕跡。”
提姆：“放棄吧，就算是恢覆了記憶傑森也不會感動的，是絕對不可能會感動的，倒不如說他沒準會自己找上去揍一頓那些九頭蛇的人。”
迪克：“那到時候我跟著一起去，兄弟間的活動！”
布魯斯：“不要……”
提姆：“那不如到時候加我一個？”
迪克：“如果你到時候有時間的話。”
提姆：“呵。”
布魯斯：“……”
看著完全不聽自己說了啥的兄弟倆，布魯斯感到了頭疼，一旁收拾完了廚房那邊，給布魯斯端了一杯茶的阿爾弗雷德面帶笑意的看著無奈的布魯斯。
“或許老爺也可以隨性一些？”
布魯斯頭疼：他覺得自己平常時候或許應該大概……也挺隨性的？
阿爾弗雷德笑而不語。
吃完了晚飯稍作休息就來到了夜間的夜巡時刻，以那天是蝙蝠俠找過去為由，夜翼摁住了拿著東西想要找到事務所那邊的蝙蝠俠，將東西接了過去，表示自己去送就完全可以。
蝙蝠俠：“……”
蝙蝠俠：“去了也見不到人的，只是將東西放到門口。”
夜翼：“我當然知道，別忘了我在郵件發過來的時候可是跟你在一起的，但這並不耽誤我想要去一趟，羅賓要來嗎？”
羅賓淡定搖頭：“我就不了。”
蝙蝠俠欣慰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後——
“我今日的夜巡範圍本就包含了那一片。”羅賓說道。
蝙蝠俠：“……”
夜翼：“……”
被他裝到了。
只可惜，不管是專門跑了一趟想著或許能偶遇的夜翼，還是夜巡範圍就包含了那一片的羅賓，都沒有遇到夜間出來的事務所的兩小只。
畢竟那兩人在有蝙蝠俠裝備吊著的情況下，廢寢忘食了一下午的時間，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就感覺用腦過度，吃過飯沒多久後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並且直接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就連織田作之助第二天早上去門口撿裝備的聲音都沒有聽到，直接錯失一個提前拿到裝備的機會。
太宰治看著那滿滿的兩大包東西，感到十分滿意。
不說別的，就這滿滿當當的樣子，就知道拿出來絕對不只一身裝備，或許還塞了些什麽別的小玩意兒。
太宰治：“織田作，你要不要看看有沒有你需要的？”
織田作之助：“不了，我有雙槍就足夠了。”
太宰治：“好吧。”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事務所的生活又逐漸回到了日常的狀態，沒有九頭蛇和小醜的搗亂，也沒有書這種意外，偶爾有一些不講理的客人也被織田作之助和沈浸學習逐漸暴躁的兩小只給解決掉了。
哥譚，拳頭為大，實力說話。
九頭蛇那邊，在太宰治跟蝙蝠俠拱完火後，太宰治再一次的得到了那邊基地被掀翻了的消息，甚至裏面幾個比較重要的研究人員都被拎了出來，直接拎到了附近城市裏的警察局門口。
那裏的警察局可不是哥譚的GCPD，在人出現在門口之後很快就被發現，還順帶發現了被放在那群人身上的紙條和錄音帶。
周圍的記者更是循著味兒就找了過來，但在這之前，化用了其他身份的傑森和提姆就已經溜之大吉了。
這條情報還是太宰治在得到之後和織田作之助主動分享的。
“究竟是警方的無能還是政府的無知，亦或是犯人的囂張哈哈哈哈——那些警察怕不是要被氣死了。”太宰治幸災樂禍的笑道。
“看來哪怕沒有看到是誰做的，報紙上依舊有內容可寫。”織田作之助在看了那情報之後順著就找到了相關新聞，看著那標題感慨道，“原來新聞還能這樣寫的嗎？感覺確實很有讓人點進去的欲望。”
太宰治身子一歪就倒在了織田作之助的肩膀上。
“那織田作要學學這種嗎？好像是叫做震驚體。”
織田作之助認真思考：“唔……論金牌殺手與其不得不說的那些過去？”
太宰治：“噗——哈哈哈哈！”
織田作之助呆毛瘋狂抖動：“果然很奇怪嗎？”
太宰治：“哈哈哈——！”
看似坐在桌前學習實則在走神偷聽的兩個人在聽到太宰治的笑聲之後一個憋不住就笑出了聲，然後又趕緊收住，低頭看書，一副我超級認真的模樣。
織田作之助在太宰治的笑聲中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兩聲氣音，遂看了過去。
“果然很搞笑嗎？”
麥倫正色，擡頭說道：“織田先生如果是想寫網絡小說的話，我覺得這個起名方式還是挺不錯的。”
傑森想到了自己再麥倫推薦下看的那些小說，很讚同的點頭：“最起碼很有讓人點進去的想法。”
織田作之助呆毛不抖了，慢慢的蔫了下來。
網上的那些小說他知道，但是他寫的不是那種啊，果然自己還是不太適合這種起名方式。織田作之助想到。
太宰治也在笑夠了之後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織田作寫什麽隨著自己來就好，沒有必要去迎合這些。”
織田作之助：“好吧……”
“而且……”
織田作之助突然背後一涼，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太宰治，然後就看到了太宰治也在扭著頭看自己。
“……都這麽長時間了，織田作寫了多少內容了呢~”太宰治發出了想看的聲音。
織田作之助呆毛瞬間直立起來，想到自己修修改改，所有加起來都不夠一頁的內容，有些心虛道：“一頁。”
太宰治：“誒——”
太宰治：“但是算一算，從最開始決定動筆都已經好幾個月了吧，我還說想看織田作寫的小說來著，到頭來結果什麽都沒有等到。”說到這，太宰治換了個趴在桌子上的姿勢，看上去蔫噠噠的。
傑森給麥倫使眼色：這是裝的吧？
麥倫嘴角抽動，同樣眼神回應：我感覺是的。
傑森：“……”
麥倫：“……”
詭計多端的大人。
織田作之助心虛：“要不，先看那一頁的內容？剩下的已經有想法了。”
太宰治：“哦，有想法了≠能下出來，對吧？”
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咳。”
很好，不等式成立。這下太宰治看上去更加幽怨了。
“那我想先看看這一頁的內容。”太宰治幽幽道。
織田作之助：“……我去給你拿。”
說完，織田作之助就起身會自己房間拿東西去了，寫提的空擋偷偷吃瓜的兩人火速低頭，但還是被太宰治逮了個正著。
“是有信心準備考試了嗎？”
傑森正色：“我覺得我還需要覆習一段時間。”
麥倫舉手：“我也是。”
太宰治翻了個白眼，坐直了身體：“行吧。”
“不過剛剛的，都聽到了吧。”太宰治又道，“九頭蛇再次被人找上門的事。”
傑森握筆的手緊了一下：“是韋……布魯斯嗎？”
太宰治：“八九不離十吧，有什麽想法嗎？”
傑森眼神空白了一瞬，然後回神，皺眉：“額……做的不錯？”不然，他該有什麽想法？傑森有些不解。
看著完全沒有要恢覆記憶的跡象的傑森，太宰治挑眉，沒有再繼續詢問，再一擡眸，遠遠的看到了從對面房子走來的織田作之助，眼神裏亮起了期待的光。
“沒有就先算了，哦對了，還有考試，兩天後進行，加油吧少年~”
傑森：“……”
麥倫：“……”
“等等？兩天！”
“是不是有些太著急了？我覺得我還需要時間。”
“不如一周後？”
“一周我覺得挺合適的。”
太宰治駁回：“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兩天後考試，就這麽定了！”
傑森&麥倫：“……”
完，要完。
織田作之助走進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門頭使勁做題的兩個少年，有些驚訝於兩人的用工，他記得在自己去拿東西的時候，兩個人好像還沒有這麽沈浸來著。
太宰治則是期待的看著織田作之助手裏的紙。
——那看上去可不止一頁。
難道說！
太宰治心中有一個想法……
然後，就看到織田作之助將最上面的那一頁拿給了自己，而且這一頁還沒有寫滿內容。
太宰治：“……”
太宰治接過，又去看織田作之助手裏剩下的那些，眼神透露著疑惑。
織田作之助咳嗽一聲：“這個，是白紙。”
太宰治：“？”
織田作之助組織措辭：“我想在這邊再思考一會兒，或許還能寫一點。”
太宰治死魚眼狀：“……”
太宰治：“哦。”
算了，織田鴿好歹還寫了一頁，並且還有要繼續往下寫的想法，就已經算是大大的進步了。太宰治自己安慰自己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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